一個偏頭過來,扣住她的後腦勺,直奔她的嘴唇而去。
他向來如此。
生猛、熱烈。
不管是剛結婚的時候,還是現在,他對她始終冇有索然無味過。
溫冬被他親的七葷八素的,這會兒腦子暈暈的,連兒子去訓練小隊的事情都稍稍放下了幾秒。
但傅景衍一旦抽身,將她的空氣還給她,她的小腦袋瓜又忍不住轉起來,“阿衍。”
她拉著他的衣領,“你快說啊。”
她真是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誘人。
傅景衍眼神幽暗地落在她肚子上,心中有些微惱。
都是這懷孕搞的。
他已經很久不敢碰她。
今天稍微來點兒火,幾乎把他的理智給燒光。
偏偏溫冬作為罪魁禍首還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,隻留著那雙紅彤彤的嘴唇,清淩淩的眼睛盯著他,等待他給出一個答案。
敗給她了。
傅景衍鬆了下領帶,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纔出來告訴她,“是真的,你不信的話可以給池鄴打電話。”
說著,還把手機裡池鄴的號碼找了出來,“我不吃醋。”
溫冬:“真能打?真不吃醋?”
“真不吃醋。”
眼看著號碼都撥了出去,溫冬又後悔了,“算了。”
她把手機給傅景衍,“還是你來說吧。”
她突然想起池鄴和夏繁星也已經結婚許久,要是她這麼貿然打過去和他講話,夏繁星萬一誤會了就不好了。
傅景衍卻拒絕,“有關訓練小隊的訓練內容、住宿條件還有人員構成什麼的,你想問的肯定比我多,你跟他講就行,我先來給他打個招呼。”
不然等他問的時候,溫冬眼巴巴地在一旁看著他。
瞧著她那種可憐巴巴的模樣,他身上的火兒又要起了。
溫冬點點頭,“好!”
夫妻一起給池鄴打電話,就算夏繁星聽到了也冇什麼。
“你手機在響。”夏繁星戳了池鄴一下。
池鄴抬眸看了一眼,又掛斷,“不接。”
“為什麼?”夏繁星原本已經染上情穀欠的眼神慢慢褪成乾淨的湖水,“因為打電話來的是你情敵,你怕從他這裡聽到溫冬的訊息?”
“夏繁星!”池鄴瞪了她一眼,從她身旁起身。
他的動作乾淨利落,不帶一絲留戀。
就和他這幾年的行事作風一樣,距離以前那個池醫生越來越遠,他越來越資本化,商人化。
除了在溫冬的事情上有點人情味,夏繁星有時候都覺得他越來越不食人間煙火了。
甚至就連她也變成了他手裡的一顆棋。
她身在棋盤中,脫不了身。
所以這婚姻繼續維持到現在,卻連一點愛都冇有。
心裡空蕩蕩的難受。
他又因為溫冬朝她生氣了。
夏繁星簡直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,“我的池鄴終於有點生氣了。”
記憶中,他上次朝她生氣,還是他見完溫冬之後,她給他提離婚的那一天。
池鄴那日也是和今天這樣。
一雙眼睛淩厲地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