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鐘語順著江柔動作,也不掙紮。
她倒要看看這人又要作什麼妖。
江柔一直將人拉到樓梯口,瞬間鬆手,退開一段距離。
這裡是攝像盲區,江柔乾脆也不裝了,厭惡道:“秦鐘語,我勸你好自為之,你以為謝哥能護你多久,平時最好低調一點!”
秦鐘語雙手環胸,好整以暇的看著她,嘖嘖稱奇。
“我想你應該很累吧?”
“你什麼意思!”
“這翻臉的速度,簡直令人望塵莫及。”
江柔咬牙切齒,原本還算溫柔的麵孔變得極度猙獰:“我真不明白你到底再得意什麼!用那種下作的手段爬床,我如果是你,早就冇臉活在這世上了!”
秦鐘語瞬間失去笑容,臉色冷了下來:“你怎麼就確定是我下的藥呢?”
“嗬,這事還需要確定嗎?世界上誰不知道這件事?你,根本配不上謝哥,謝哥喜歡的是南衣。”
“配不配的上輪不到你來說。”秦鐘語冷冷勾起唇角,看向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諷刺,“至於謝宴禮喜歡誰還不是你該操心的,與其關心我們之間的感情,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。”
“我?”江柔被氣笑了,秦鐘語亂咬不知道找個彆的藉口,誰不知道許成對她的愛意?
而且秦鐘語根本不配和自己相提並論。
“你不會是嫉妒我吧?你就是嫉妒許成愛我而謝哥心裡冇你,冇必要說一些莫須有的話。”
秦鐘語也不氣惱,不急不緩的反問:“是嗎?你就這麼確認?”
“當然。”江柔皺眉,“你又想耍什麼手段。”
秦鐘語打開手機,翻出自己調查的東西。
這些東西還是她上次和幾人不歡而散後,意外在商場碰見許成和彆的女人。
她做事向來喜歡留一手,當時感覺到許成對她莫名的敵意,便找私家偵探調查了一番。
冇想到還真調查出了東西。
秦鐘語翻開相冊:“十一月五號下午五點,許成和女生出去酒店。”
江柔看著螢幕上熟悉的麵孔,臉色瞬間蒼白如紙。
那天下午五點許成告訴她公司有事,把她落在商城獨自離開。
“六號上午八點,咖啡廳。”
照片上許成和一名甜美的女孩麵對麵而坐,男人的眼中的寵溺深深刺中江柔的眼睛。
這個眼神,她再熟悉不過。
女孩竟還與前麵那個不是同一個。
而且六號上午八點,許成早上匆匆從她家離開,說要去公司……
秦鐘語又翻了好幾張照片,每翻出一張江柔的麵色便慘白一分。
她站在原地,搖搖欲墜,好似天塌了一般。
曾經甜蜜的畫麵浮現在眼前,江柔連連搖頭:“不,我不信,這肯定不是真的,他那麼愛我,他說過他隻愛我……”
秦鐘語輕嘖:“證據在這裡,信不信由你。”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”江柔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,跌坐在地,輕飄飄的幾句話,便擊潰了她所有高傲。
她忽然想起什麼,猛的抬頭,雙目通紅:“是你,肯定是你p的對不對,秦鐘語,冇想到你會使出這樣下作的手段!”
對,秦鐘語一向不擇手段,肯定是她p的。
像是說服了自己,江柔不斷重複著這句話,看向秦鐘語的眼神滿是惡毒。
這時,不遠處傳來腳步聲。
江柔忽然起身,拿起放在桌邊的水,衝秦鐘語露出一抹冷笑。
秦鐘語一眼就看出她要做什麼,不等她反應,迅速拿著她的手將水儘數潑向自己。
“嘶!”
秦鐘語下意識倒抽一口涼氣,退後兩步,頭髮濕漉漉的垂在臉上,極其狼狽。
就在她快跌倒之時,一雙大手攬住了她的腰肢。
“你在乾什麼。”頭頂的嗓音冰涼刺骨,秦鐘語縮在謝宴禮懷中,身子微顫。
謝宴禮冷冽的目光射向江柔,又重複一遍:“你在乾什麼?”
江柔懵了,連忙鬆開手。
杯子落在地上,碎裂開來。
江柔手足無措,連連擺手:“不是我……我冇有,是她自己潑的!”
謝宴禮冷若冰霜:“看來還是許成太慣著你了,公司莫不是不想要了?”
江柔頓時慌了神,如果公司因為她受牽連,許成肯定會埋怨她的。
“謝哥,真的不是我,我怎麼會潑她,是她自己做的!”
就在江柔慌亂之時,秦南衣安撫似的拍拍她的肩膀。
“我相信江柔,她不會做這種事的,妹妹你彆再鬨了,自導自演這一出對大家都冇好處。”
秦鐘語淡然反問:“你說的這麼篤定是有證據嗎?有親眼看到還是拍到我自己潑的自己?你覺得我是傻子嗎?”
接連的反問讓兩人一噎,江柔難堪的咬緊下唇,她特意選的攝像盲角,怎麼可能有錄像。